罗达庆说:“这与身份无关。既然你我都明白,就别说了。”
父亲已经把这张纸戳穿了,不再含糊。罗燕妮觉得,她倒成了这里多余的人了,碍事了。这时正好有传呼打来,台里让她赶快回去。她站起来,笑着对父亲说:“你在这里吧,我得走了,你们也商量一下对策。”
刘小样别扭地说:“你再待一会儿吧。”
罗燕妮还是表现出了相当的礼貌,和颜悦色地说:“我有事,得走了。”又拍拍刘小样的肩膀,像姐妹一样地说:“好好休养,有空了再来看你。”
罗燕妮晦气地走了,像装了满腹苍蝇。刘小样拄着拐杖走到门口,目送她走进院子。然后一个转身,用绝望的口气对罗达庆说:“这下好了,全暴露了。你怎么偏偏这时候来?”
罗达庆也一肚子委屈,说:“我怎么知道她会在这里呢?”
刘小样哭笑不得,看着罗达庆说:“现在怎么办?”
罗达庆突然显得刚强起来,理直气壮地说:“什么怎么办,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过去那些达官显贵,哪个不是三妻六妾的,儿女们还不是照样得承认。要是你做了正房,她还得管你叫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