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冷笑道:“赵喜贵,咱们走着瞧,看谁把谁陪到底。你不要太自信了。”
赵喜贵:“无所谓。”
赵喜贵真的无所谓吗?
过了几天,我把游子提出来,游子对我说了以下情况:
一个是自从我提审之后,赵喜贵在监室里烦躁不安,来回在房间里走动,他向游子打探最近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二是又过了两天,游子主动要求提审,他对赵喜贵说借机提审侧面打探一下消息,主要是钱振民和杨文清提审的情况。回到监室以后游子对他说,钱振民和杨文清都交代了,包括你的事。赵喜贵听了这些话,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用拳头使劲儿擂着太阳穴,好半天才说,都是浑蛋!
我知道,赵喜贵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这是因为他的左膀右臂钱振民和杨文清不光坦白交代个人的问题还把他也咬进去了。这两个人一垮,赵喜贵好像被砍去了两只胳膊,他感到失去了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