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梧桐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却又觉得不是那么有道理,“没有基本的是非观了吗?”
“生意场上没有是非,只有利益。”将她的不解和疑惑看在眼里,傅云深亲亲她的额头,“怎么了?想替谁打抱不平?”
“在小花园时魏雪竹打了自己一巴掌,在大家都以为是我打的,只有一个小朋友替我证明,他的爸爸是新项目部的员工,现在魏雪竹要开除他,我觉得她不应该这么做。如果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权力泄私愤,你的公司能好吗?员工能安心工作吗?”
傅云深所有所思地看着她,“如何确定她是在泄私愤,而不是那个员工本身就有问题?”
魏梧桐摊摊手,“我不确定,我只是觉得应该认真对待每一件事,对待每一个为傅氏服务的人。既然有前因在,至少应该查清楚,魏雪竹是不是在泄私愤。”
傅云深捏捏她的脸,“你知道魏雪竹对傅氏意味着什么吗?连沈昊的分量都不如她,更别说一个普通员工。”
魏梧桐咬着唇,脸色郁郁,错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她靠在他的胸前,“抱歉,我不该插手傅氏的事情。”
傅氏有数万员工,他不可能一一关注到,他说得对,这是生意场,生存能力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