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还真是给她吃的死死的吗?
“哎哎!”
不知何时云晏离摸到他身边,调侃着揉着痛起来的那边脸的他,低声语。
“你说你,有这个贼心怎么不看看是在什么地方?人家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公主,还是个刚和离的,战场上扒她衣服,不是找打吗?这样,你晚上去她的公主府,闯她的闺房,钻她的被窝,扒她的衣服,准能得逞。”
张邑心头正闷着,给这个年纪比他一半的小辈如此调侃,更是心塞,只黑着脸来问他。
“那请问二殿下,听说二殿下自来到临安时便一直钻那个潋淑县主的窗子,请问如今可是将这小县主拿下了?”
“这……”
云晏离一顿,直觉背后一道冷厉的目光刺来,他背脊一寒,当即解释道。
“我们家这个小的不同,年纪还太小,得再等等!”
丞相大人藐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离开。
他说的这些倒不是所有男人都没想多个,但心底重要的那个人总是与旁的女人不同的,之前她受一份委屈都是不愿的,又如何会为自己一己之私而委屈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