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人不敢再说话,捂着前裆后股,贼溜溜地钻进宾利车里。
“干的不错。”左悠扬对着桥乐童一伸大拇指,“对付这样的狗腿子,就得要有专门治他的方法。是不是,老大?——发什么呆呢?”
刘景哪里是发呆?他是看到桥乐童的剑术后陷入沉思,如果哪天迫不得已,他要和桥乐童对上,他能有几成把握击败对方?
听到左悠扬询问,刘景一指李明杰五人,道:“那里不是还有人吗?乐童啊,他们都是一伙的,你不能厚此薄彼,每个人都得公平吗?”
“是,老大。”桥乐童昂然领命,往李明杰五人走去。
李明杰听刘景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跳,他可是蜀南四大家现如今李家的家主,可不能丢这个人,心里一边骂刘景不是东西,一边对身边四个保镖道:“一个糟老头都打不过,还要你们干什么?”
四个保镖也被激起凶气,又欺负桥乐童是一个人,四人分散开来,呈半包围状围了上来。
哪知桥乐童的剑法已出乎所有人意料,长剑一挥间,剑光四耀,四名黑衣保镖只觉睁眼如芒,等白光过去,又能看见一切的时候,依然迟了,他们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四人的裤子加内裤,被桥乐童的长剑依样画葫芦般割成许多小布条,虽然还没有掉下来,但是他们也知道,只要一动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