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深情哀切的目光,那茫然无助的神态,那憔悴瘦削的面颊,那忧愁惶恐的样子令到承哲的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随后,他咬了咬牙,苍白着脸,哑声道:“起来吧,地上凉,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跪着了。”
舒婕妤含泪应了一声,刚一站起身来,膝盖一软,又软软得向地上倒地,承哲不愧是练武的人,身形一动,便已经伸手将她抄抱在怀里,声音微微透出凌厉道:“朕让你在钟南宫养病,你的身子怎么就越养越弱?是谁为难了你?”
舒婕妤垂目流泪道:“泪纵能乾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哪信身在情难自,长问少君一寸思。”
“你是因为朕?”他紧蹙眉峰逐渐放松,眼神变得生动温柔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是那样微笑温柔地望着她,夜飞雪却觉得他那个笑容里深藏的是深重的无奈和郁闷的悲哀。他的眼神越是生动温柔,他的无奈和悲哀就越是沉重。
“朕知道委屈你了!”他望着她,开口说话,声音温柔得就像春天如最馨和的暖风:“朕以后会好好补偿你。朕要你开心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