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见她哭得是伤心欲绝,倒不像故意讹人而假装的,便收住了脚。
自从她家搬入到茅草屋里挤,铁牛就和几个外地的工匠夜宿在地基旁边,倒是挨着狗子这一家。
可她不相信铁牛是偷鸡摸狗之人,她得静观其变,把那个真正的小贼给揪出来,还他一个清白。
一旁便有工匠说了,“狗子娘,你怕是误会铁牛了。他白日和我们一起上工,晚上也一起歇在这大榕树底下,哪有机会去偷你的鸡?”
狗子娘跳起来,指着铁牛歇斯底里的喊,“你晚上睡死了知道个什么!我好几回在屋里洗澡的时候,听见窗外有动静,一看窗户都被人从外边扒开了一条缝,让狗子出去查看也找不到人,倒是睡在你们中间的铁牛不见了人影!你说不是他还有谁?”
众人一听在理,顿时将异样的眼光看向了铁牛。
“不、不是这样……”铁牛很是焦急,却又不知怎么解释,一张黝黑的脸涨得发胀发紫,双唇哆嗦着,就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真的急死个人。
“不是这样是那样?我告诉你,我已经告诉里正叔了,他一会儿就过来。你若不赔钱,你就等着被绑去浸猪笼吧。”
狗子背着手走过来,把自家亲娘扶起,狗子妹也背着一双小手学他,冲铁牛龇牙,“绑你去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