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啥?肯定是等长远考中了秀才才请的。”老妇人朝着江婆子讨好谄媚的笑着,“对吧慧娘?”
江婆子的闺名叫叶慧娘,这名字早些年就没人喊了,也就几个和她要好的年纪差不多大的同村姑娘才知道。
江婆子看了老妇人一眼,“干啥等那么久,我儿中了童生是大喜事儿,也该请客的。”说着转头看向江老头,“老头子你说是不?”
江老头一直是个好场面的人,点了点头,“这是大喜事儿,该热闹热闹。”
村民一听有肉吃当即高兴不行,这年头谁家能日日吃肉,一月吃上一回沾点油水已经是小富之家了,这三月吃上两回宴席的油水能供他们过一年,“那啥时候?”
江老头说:“得看个好日子,等定下来了再通知大伙儿。”
“行。”
临近天黑,江家院子里的人才逐渐散去了,被吹捧得通体舒畅的江婆子翘着腿坐在竹椅上,“老头子,咱们长远就是厉害,为咱们挣了光,你看看那些人,连朱婆子都来和我说好话了,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和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