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边捕鱼的不只是她们,还有许多人,可他偏偏挑姜盈来讲道理,姜盈左右看了看,手指在脸上挠了挠,不解地道:“这灵鱼吃一条管饱三年?”
阿烟笑出了声,她们只顾着玩,堪堪捕了两条灵鱼,连塞牙缝都不够,也不知道这男子缘何会找上她搭话。
“那倒不是,不才是西陆洲的散修,号玄机子,行到此处见到贵派的飞舟极是气派,不知是否有幸搭上一乘前往闻古渊?”
朝清宗的飞舟上有宗门徽记,玄机子观察良久,忍不住上前搭话,厚着脸皮问问搭乘飞舟的事。
姜盈明白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阿烟朝玄机子吐吐舌头,一旁边有好事者跟着起哄:“玄机子好厚的脸皮,想乘人家的船就直说,莫再丢我们散修的脸。”
一名红衫女修走过来对姜盈道:“不用理他,这人惯会攀扯的,你们待会处理这些灵鱼的时候,千万记得将它的头斩去,否则会腥不可挡。”
姜盈笑着道:“多谢啦,离开师门时长辈有过交待,若有同道之人,想乘飞舟尽可以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