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猜对了,夜婴确实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将欺负他的人怎么样。
但是,他会在背地里,将那些曾经羞辱他的人整死,鲜血灌溉槐树,尸体作为槐树的肥料。
这一刻,那人终于明白了,可是明白的晚了。
夜婴不是一个任人欺凌的性格,更确切的说,夜婴在不断被欺负中,心理早已扭曲。
夜婴转过头来,对另一个人头笑道:
“不要怕,很快就结束了,其实我不想杀你们的,谁让你们这么没用呢。”
他歪头笑着说,声音那么的平静,语调那么的柔和。
“不过你们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可以作为槐树的肥料,你知道吗?只有足够的肥料才能开出更多更红的槐花。”
这一刻的夜婴温柔的仿佛是云岫,可是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云岫的温润如玉,而是扭曲到极致的病态。
尸体的血一直在流,直到全部流干,血液都被槐树吸收。
树上槐花的颜色似乎更红了,香气更加诱人。
夜婴看着两具干尸,眉头轻轻蹙起,像是一个为难的孩子,可怜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