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钜子,老夫有愧——”
侍卫背着申时茂下去,一路走,他一路呻吟着全是愧疚。
墨九看着他们的背影,想着他刚才那句话,沉吟一瞬,叹口气。
“我们继续!”
……
……
黑漆漆的墓道又长又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人行走在其间,压抑、逼仄,仿佛坠入一个永世不得离开的地狱轮回。
甬道里有冷风在呼啸,刮在人的脸上,幽凉幽凉的,更添几分惊悚的气氛。
走南与闯北在前头开道,薛昉与击西则提刀护在萧乾与墨九的身侧,一群侍卫护在两侧,走得小心翼翼。
“我说九爷,这个乾坤墓,似乎有点儿简陋啊!”
击西是一个话篓子,心里有话不说,她就憋得难受。
不见众人吭声,她一个人也可以说得下去。
“我跟着九爷也走好几个墓了,还真就没有见过这般寒酸的。乾坤不是代表天地吗?就这样的规格,实在配不上乾坤二字了。”
听见她咕噜,墨九轻笑着回头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