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圣上是对太子不满了?”梁嫤低声问道。
上官睿行微微摇了摇头,“圣上心意不好揣测,或许只是对太子的又一次考验和历练。或许,是对太子生出了不满之心。不管因为什么,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咱们上官家不能跟着往前凑,免得无辜受累。”
梁嫤点头,他们父子斗,谁往前凑,看准了还好,万一站错了队,岂不是就做了炮灰么!
“那阿耶为何还拿出一半的水运之权给太子?”梁嫤狐疑问道。
上官睿行笑了笑,“谁说我是把水运之权给了太子?”
“嗯?”梁嫤诧异,不是太子绑了她要挟要水运之权的么?
“我只是将水运之权出售给了顾家而已,至于顾家为谁效力,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上官睿行笑的老奸巨猾。
梁嫤微微错愕,“顾家?此事是由顾家出面?”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正是,说来那人,你也认识,出面的一直都是顾家六郎,顾衍。他如今是太子中书舍人,太子的谋士。”
当上官睿行口中吐出顾衍两字之时,梁嫤很是愣了一愣。
这个名字出现在此时此刻,是在太过让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