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万念俱灰，王寒又赤裸裸的道出他的所作所为，他才明白，自己之前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每捕捉一名修炼者时，对方绝望的眼神，亲人撕心裂肺的呐喊……
这些，他原本已经麻木了，但此刻，却像梦魇一般，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浮现。
“我、我有罪，我死不足惜！”
某一刻，北凌没有了恨意，不再试图反抗，那张煞白的脸上，反而升起了一抹强烈无比的愧疚。
“呆子，这……”
萧梦雨飞了过来，唏嘘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刚才北凌还疯了一样的反抗，没想到转瞬之间，居然像是换了个人。
不可思议！
“虽然你忏悔了，但有些错一旦铸下，无论你的悔意有多强烈，也挽回不了什么，更无法弥补你所狂下的滔天罪孽。”
王寒脸色也有些复杂，但终究，他并没有大发慈悲。
说完后，他取出一枚丹药，强行给北凌服下。
“你给他服下了什么？”萧梦雨好奇道。
“错神无语丹！”
“这是什么丹药？”
“能令他精神错乱，容貌大变，而且无法发出声音。”
“你给他服下这种丹药做什么？”萧梦雨更加好奇了。
王寒神秘一笑，“因为我也在参加神使们的狩猎活动，为了能押送囚犯进入众神殿，我必须捕捉到足够多的猎物。”
此话一出，萧梦雨终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