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谦同样捏紧了拳头。
上次安安满月宴的时候,他就发现刘总看慕早早的眼神不对,那次唐见礼应该就是想撮合刘总和早早,只是被他中间截胡了。
他故意跟早早走得很近,想着这样唐见礼就会打消那种荒谬的念头了。
没想到。
这次他竟然直接下药。
她应该是提前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把安安送到他那里,要不是她聪明反应快,这会儿是不是已经被那个老东西……
温谦发现自己没办法想下去。
他现在有种剁了唐见礼的冲动。
他本来以为遇到陈旭东那一家子,已经是慕早早最大的不幸了,没想到,她的亲生父亲比陈家的人还有过之无不及。
慕早早这么美好的女孩子。
这些人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温谦侧眸看她。
慕早早声音柔和,面色平静地跟女警说着事情的经过。她没有悲伤没有流泪,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究竟要受过多少次伤害,才能这样心平气和?
温谦心脏像被扎了几针,密密匝匝的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