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雅冷笑,“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小宴,你听我一句,她的事,会间接害死你,以后你要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不顾着你的命”
“妈,你爱过爸吗?如果你爱过,就不会阻止我为了南婠豁出去自己的一切”
贺淮宴想起他父亲贺政涛的丧礼上,白京雅作为妻子,却没有流半点眼泪,眼神冷漠得可怕。
虽然豪门之间的联姻是普遍现象,强强联合。
可贺政涛去世,他在白京雅脸上看不到半分难过,淡漠到如此地步,他那时候小小年纪,也着实怔愣住。
白京雅脸冷得像冰窖似的,气场冷飕飕,“小宴,你知道我因为你爸得了什么病吧,他走后,我又被人议论了多少年的克夫,你不该当我的面再提他”
贺淮宴早有预料白京雅的这一番说辞,声线平静,“妈,您的病,还是该少生点气,您说的,我谨记在心,但我怎么做,希望您别管束”
白京雅面色阴了一度,“我不管,我不管你的位子就该拱手让给那些叔伯的儿子了!小宴,妈万一因为这个病有什么意外,还有谁会在那些叔伯面前替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