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崔夫人瞬间变脸:“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那个姓肖的娼妇。”
“娘,别人现在同我们也无甚瓜葛,你何必这样说别人?”
母亲大哭起来:“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你哥哥才比你大三岁,便有一个妻子一个妾室,马上又要新娶兵部姜大人的小女儿做妾了,你却还是个光棍。因为那个娼妇,耽误了几年光阴,为娘不过骂她几句又有什么不对?”
崔宁:“孩儿真没有惦记她,过去都过去了。”他说的是真心话。
母亲哭得更伤心了,他的儿子每日在大街上像丢了魂一样闲逛,她还是知道的。
崔宁坐在一旁颇有几分尴尬。
崔夫人哭了一阵,擦了擦眼泪,又喝了一口茶水,对着崔宁道:“这茶叶是太后新赐的,才得了一两,我不爱这个味儿,派人送你屋去,你拿去喝。”虽然是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崔夫人出身并不高明。
她放下茶盏,擦着眼泪道:“不过,恶人总有恶报,那姓肖的现在日子可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