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候选者听着,纷纷拜道:“诺!谨遵侍中之命……”
打发走这四人,张越和范明友忽然相视一笑。
“以侍中公之见,这四人之中,谁更合适?”范明友问道。
“谁最听话,就谁合适!”张越轻笑着道:“吾曾与明友说过,湟中义从,必须改土归流……”
“而騠兹候稽谷姑之后,在月氏诸部中,有着强大号召力!”
“这样的人,必须听话、懂事,心慕中国,愿意为化夷为夏效死!”
范明友听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稽谷姑可是末代小月氏王子,在崇拜血统的小月氏各部里,有着难以想象的号召力。
即使如今,在湟水放牧的月氏各部,没有过去那般迷信月氏王庭血脉的高贵。
但这也依然是一张非常好的牌!
特别是对张越来说,这张牌不仅仅可以用在当下,说不定还能在未来起作用。
贵霜的大和尚们,说不定也认其王庭血脉!
只有有人买账,那将来汉军远征中亚,就有了名号。
兴灭国,继绝世,这可是诸夏民族的传统美德!
范明友却没有想那么远,也想不到这么远,他看着张越,忽然问道:“侍中公打算选何人来教授这四位嗣子?”
张越听着咧嘴笑道:“此事,我打算去求长孙殿下,请殿下为这四位君子,于谷梁诸生中择一鸿儒督导……”
“谷梁?”范明友满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