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说你是回来看戏的,我倒还敬你几分坦诚。”他道。
沈稚懒得与他争辩什么,横竖在他心里,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父亲若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沈稚淡淡说道,“祖母让我做的事我也做到了,父亲若无旁事吩咐,我便先告退了。”
她说完,转身便要走。
身后沈明成忽地拍案,厉声道:“嫁去侯府你倒是脾气渐长!回来娘家你摆什么架子?”
沈稚双手紧了又紧,嘴唇几乎要被咬破,才将心底的满腔愤怒与委屈压制下去。
她原以为自己面对沈明成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
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对于他的无端指责,她还是会在意。
“父亲既看我不顺眼,又何必要如此为难自己?”沈稚转身,双目坚毅的迎上他的目光。
“若非你身上流着你母亲的血,你当真以为我愿意管你?”沈明成满眼厌弃,仿佛沈稚站在那里,都脏了他的眼睛。
沈稚紧抓着手帕的手指都仿佛变得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