娀英慢慢冷静了下来:“你说得有理。”
阿贵年纪虽不大,但头脑却很清醒,又说道:“如此看来,此事是决计拆穿不了的。咱们又慌什么。至于那个把玉牌丢在凤藻宫陷害咱们的人,慢慢等着,咱们总能查出来是谁。”
娀英心想,虽然认下了谋害皇后之事有些冤枉,但倘若拆穿向外面送军报的事,岂不更麻烦,也只能如此了,便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但她心里仍有些疑虑,“怎么会这么巧,你一出宫,就有人把玉牌丢在凤藻宫里陷害我?我总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
阿贵呆了一呆,说道:“这事臣也想不明白。”他愣了愣神,忽然又道,“娘娘,臣总觉得这里面有鬼,该不是有人存心挑唆娘娘与陛下把。”
“挑唆什么,”娀英冷冷地哼了一声,淡淡道,“本来也不是一条心。”
“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可不能这会儿出了岔子。”阿贵急了起来,“主上在军中苦守,还等着娘娘传递消息呢。”
娀英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半晌方道:“传递消息,也不知这一次次传完,什么时候是个头。总归有一日事情败落了,便是了结的时候。”阿贵见她心意萧索,也不敢再劝,只道:“娘娘万事往宽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