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茗年得了令,开开心心地退下去。
顾言蹊目送他离开,拿起手边一颗珠子扔进窗外花丛里。
花丛摇曳,落英缤纷。
文王府中,秦月宜收回李云秋的手,嗔怪道:“你这孩子,好好的玉你往院子里丢做什么?”
她往那边抬下巴:“你看那花给我打的,溅落一地。”
木晚英,瑾儿,木容柳三人齐齐扒拉碗里的粥。
不敢说话,谁家好人用玉佩当石子砸着玩啊?!
李云秋的目光落在外头忙碌的花匠身上,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
良久,他收回目光,嘟囔着说:“娘,我不喜欢那个花匠。”
秦月宜跟木晚英相视一眼,默契地低头不说话。
昨日她二人发现这花匠不对劲,却又找不出这人进王府的目的,只好以静制动,等待时机。
秦月宜不留痕迹地在各院增派了人手,又在几人身边增加了暗卫。
随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过起了小日子。
可她们等了许久,也没发现这花匠的异常。
他只是老实伺候花草,还有余力将其他多出来的花枝扦插一二,老实说,是个很合格的花匠。
就在几人都要放松警惕时,李云秋回来了。
李云秋一见花匠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人,变着法地折磨他。
木容柳看不下去,上前劝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