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有韩千洛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在S市,还是已经回国了。
代维倒是发了个邮件过来给我,我看到他带着韩千珏站在瑞士的雪山下,才知道他们去参加了今年的欧洲时装节。
韩千珏在他的搀扶下能站起来了,虽然还不能脱离轮椅的支撑,但就如代维之前跟我说的——有希望就不能绝望。
三年后,这座小岛的旅游业随着蒸蒸日上的知名度,荣登了国家地理上的一页纸。
关于风土人情的介绍里,有这样一段描述。
说岛上有家很有个性的裁缝店,老板娘是个单身母亲。她所做的童装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完成以后就把图纸烧掉。神秘兮兮的,就像中世纪的女巫。
但慕名而来的游客一点不少,旺季预定要排两三个月呢。
我指着杂志对周北棋说,你看,我这也是给你们家的岛创造GDP呢。
小念开始学话的时候,我教他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虽然他两岁多了还没见过爸爸呢。
我想翻一张照片给他看,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韩千洛的照片。
他问我爸爸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就是……我也忘了。
就只记得他的眼睛比你的还要蓝,皮肤比你还要白。我说对不起,小念你本来也应该是个欧系帅哥的,可惜妈妈这幅长相拉低了平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