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转过身来,眼神越过跟在温越身后低着头的奉礼,咬牙切齿:“奉礼……”
这个臭小子,为什么也不提前告诉她一声!
奉礼只是低着头装死。
南枝讶然:“二位认识?”
辛夷艰难整理好了表情,没好气地走出来,对着那道人行了个礼,不情不愿喊道:“师父。”
师父?南枝不由得又把那道人上下打量一番,难得错愕。这个人竟然就是辛夷大夫和奉礼的师父,当年救下谢琢的,那位甚是神秘的神医解无忧?
可是,他也太年轻了吧?看上去也不到而立之年,解无忧不应该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才对吗?
聪颖如南枝,也不由得傻了眼。
难道这就是他们道门的什么特殊的保养之法?
“贫道解无忧。”道人行了个躬身礼,简单说了一下温越现在的伤势,和接下来进一步治疗需要的东西,辛夷和奉礼都是他的弟子,三言两语便跟上了思路,立刻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