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歌打开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沧南。沧南的手脚被绳子绑着,闭着眼睛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昏迷中。
盛明歌以为是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沧南现在还没有醒。结果盛明歌心里面的焦急还没有蔓延开,还没有开口喊医女,就看到沧南睁开了眼睛。
“哟,你来了啊。”沧南的嘴没有被塞住,此刻还有心情和他打招呼。沧南的眼睛中无悲无喜,一如既往的平淡。
盛明歌看到沧南这样子,有点无奈又有点放下心来,沧南就是沧南。
盛明歌走过去,将绑住沧南的脚的绳子解开,看着被勒得变形的裙摆,关切问:“疼吗?”
沧南回答:“唯有实践出真|理。要不我给你绑一下?”
盛明歌:“……大可不必。”
沧南道:“那实际上,你也不需要问。这不就是你绑的吗?现在问我疼吗?怎么……想感动我,还是感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