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喜在赵家大院,在这铺炕上睡,他跟赵家是什么关系呢?”
“我说不清楚,只听说,当年老爷子赵老白,从外面先后用马驮来两个孩子,花大姐和周庆喜,他们当时都是十四五的年纪。”
“姓花,姓周,即使是亲戚也不是堂亲,顶多是姑表姨表。”刘德海分析道。
吴二片否认,但没细说什么。
刘德海揣度对方不愿讲,没再往下问。
“不过,赵永和是赵永和,周庆喜是周庆喜。”吴二片说,他的话好理解,无论他俩是什么关系,谁就是谁,一个跟另一个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你只管放心在这里养伤,安全没问题。”
“是,我没担心不安全。”
“东家安排你住在这屋子里,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吴二片神秘地说,望眼摆在地上的炕琴,说,“心搁在肚子里吧,全院这屋最安全。”
刘德海一时还理解不了吴二片话的全部,多少能感觉到他暗示这个屋子安全,有什么暗道机关?
二
“安全,着紧绷子……”赵永和说,着紧绷子是土语,意为紧急时刻,必要时候,“从暗道走。”
花大姐沉吟片刻,说出担心:“不安全吧,周庆喜住过那间房子啊!他会不会知道那条神秘暗道。”
“住在那间房子时他年龄还小,家里始终对外保密地窖的存在,我也是在父亲去世前才知道,那时周庆喜已经搬出去几年。”赵永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