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出现短暂的沉默。
姜风的目光不停的变换着，显然此时此刻的他也正在经历着煎熬。
“如果我不出国……”
“如果你不出国，坚持要跟她在一起，我想爸妈也会答应的。不过你要想好，这一次你做出这样的让步，那下一次呢？牺牲的永远都会是你。你愿意为了李蓉蓉，放弃自己的所有，生命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吗？”
姜暖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她只能帮助小哥分析利弊，真正做决定的人还是他自己。
即便那个决定或许并不是正确的。
姜风再一次沉默了。
姜阳没有说话，但是看向姜风的目光中也充满了紧绷。
“我……我不知道……”这一次姜风是真真正正的犹豫了。
姜暖说的那些就好像一盆水兜头浇下，让他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姜暖看到他的迟疑反而松了口气，“小哥，你不用回答我们，也不用太急着做出选择，给自己一点时间。我们相信你最后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言尽于此，姜阳也没有继续催促他回去。
现在姜风已经恢复了理智，最需要的就是私人的空间去做决定。
等到姜阳和姜暖从招待所出来，外面已经是一片月光了。
兄妹俩并肩走在街道上，姜阳看向姜暖的视线中满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