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然:“她就是不听劝!如果集中时间和精力,一门心思考中专,兴许还不至于这么一种结果!”
林母:“她从小拧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气随你爸的根。妈摊上了她这么一个女儿,你摊了她这么一个妹妹,有啥办法?只得凡事将就她呗。她一哭,哭得你爸那个心烦。她去何家了,你爸心里还在烦。忽然就哭了,说想你弟了。我先劝你妹好一阵,没心情再接着劝你爸了。也不知道怎么劝了,心想干脆为他打几两酒,侍候他喝了,醉了,睡了,我也图个清静。”
林母说到伤心处,声音哽咽了。
林超然从母亲手中接过酒瓶,挽着母亲说:“妈你也要想开点儿。老百姓人家,家家都像一出苦情戏,都差不了多少。以后日子好了,咱们老百姓的生活会相对好的……”
林母:“你换工作的事,你爸知道了。主动跟他说一句,要不,他觉得你不尊重他,什么事儿都不告诉他了……”
林超然:“到了家我告诉他。”
林母站住了,看着儿子,悲伤地说:“妈看着你穿这么一身干活的衣服,心里不是滋味。你爸肯定更是……想当年,你们学校决定保送你出国留学以后,全家都跟着光彩,街坊邻居看咱家人,眼光里的羡慕那都藏不住。那时候,你爸可乐意你挽着他走了。妈当然也乐意,可都轮不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