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说着，暂且将手中的剑收入背后的剑鞘。身体四周满是战斗，还有一些强者站在原地，准备帮忙，但望舒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都走。
在四周无人时，十说：
“和你聊聊天也不错，毕竟……你们会输。”
“把刚才的话说完。”
“已经说完了！现在的高祖是蚌，而胸前的伤口是沙砾，沙砾进入蚌的体内，令其饱受煎熬。为了好受一些，蚌分泌出一种物质，并不断将沙包裹，时间长了，便成了珍珠。”
望舒大概懂了，但说：
“除了那，还有别的地方吗？”
十摇了摇头。
“在我的印象里，高祖强于一切，他现在一看就是在享受战斗的过程，等他想毁灭整个世界时，谁都阻拦不住他。”
“究竟是谁给他的力量？”
即便望舒很早以前就想问这个问题，但没有意识的红甲人无法回答，所以只能问十，后者沉默片刻，在空中的战火飘到他眼前时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