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白松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屋内的白家人,特别是白松的妻儿孙子辈的人,都面无人色,连哭都不敢哭了。
白缪看了钟文一眼,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直说。”钟文的手指在轮椅上敲了敲,“我喜欢你,你跟他们不一样。”
白缪默了一下,“你跟我调查过的资料里,完全不一样。”
资料里的钟文简直就是一个生长在富贵家庭里的傻白甜,善良帅气又阳光,哪里跟眼前这个翻手覆雨就解决掉一个人的少年有半点相似之处。
闻言,钟文扯唇笑了笑,没被人看见的眼底里闪过一丝苦闷跟落寞,很快,他收敛情绪看着白缪,“那你跟我调查里的人还是重合度很高的。”
白缪一笑,“我可以当这是夸奖吗?”
“本来就是夸奖。”
钟文对着手下使了个眼神,手下就上前解开了白缪身上的绳子。
白缪活动手腕,摸了摸酸疼的脖子,才发现脖子上竟然青紫了一圈儿。
钟文表示抱歉,“我手下没控制住力气,下次会轻点了。”
还有下次?
白缪失笑。
钟文开门见山,“不过我如果让你那通电话打完,你就没有办法活着呼吸到这一刻的空气了。”
“你什么意思?还有组织是什么,规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