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眉头微皱，分明是她先开口询问的，老人却反客为主的把问题丢给了自己。
不过，鉴于自己是被动的一方，她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道：“晚辈方舒，跟随节目组来灵羊村录制节目的一位小演员。”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被烧灼过的脸加上这样的神态，看起来十分骇人。
不过方舒却没什么惧怕之意，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道：“前辈既已猜到了一些东西，又何必晚辈和盘托出呢？”
老人见她说了这话，也点到为止的一笑，简单的回应了四个字：“彼此彼此。”
方舒无奈的一笑，其实早在他看似无意撞翻那些食材，她也似不经意将竹筐送到老人面前的时候，有些东西，已是心照不宣了。
她沉默少许后，轻轻的开口问道：“前辈，有些事想向您打听一下。”
“你说。”老人应该是不会说话的，只是用手沾水在桌子上写道。
方舒想了想，在问问题之前她必须要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老人究竟是敌是友。
旋即，她抬起眼睛沉声道：“您和村子里的其他村民，是不是关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