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精神高度紧张,哪能去分辨黑暗中的声音,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惊恐失色地朝后退去。
“是你做的!”
她虽心有害怕,但还是大声地喊出来,不是质问,是陈述。
贺锦鸿轻声一笑,叫夏栀看着都觉得瘆人可怕。
他身子又朝她往前挪了挪,给她逼到了退无可退,伸出的手把她耳边因汗水打湿而掉落下来的碎发给她别到了耳后。
“小栀,没有证据的事,别乱说。”
夏栀用力的打掉他的手,愤恨地朝他吼道:“贺锦鸿,就是你做的,你别不承认!”
她大哭着说:“那是你弟弟啊,你竟然找人开枪打死了他,还给他扔进了海里!”
夏栀想到当时的那个情景,想到贺锦南被残忍地扔进海里,她就痛不欲生,心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子捅进来,又在里面扭来转去,让她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我弟弟,他就是个野杂种!”
听着贺锦鸿辱骂出难听的字眼,夏栀悲愤的上前,毫不犹豫地抬手便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她使出了十足的力气,打得贺锦鸿猝不及防,耳朵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