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只能这么说。
罗厚德将陈半闲和离符安排在了祠堂的客房之中,随后二人就去筹备宴席了。
离符看着古色古香的家具,再看看人家无比殷勤热情的接待,她是真的酸了,说道:“听龙人的牌子还挺响,到哪都吃得开。”
“这些都是师长的荫德,算不得什么本事。”
陈半闲敷衍了一句,他陷入沉思当中。
离符看出陈半闲心事重重,问道:
“怎么了,我看你对七星观这件事极为看重,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陈半闲没有言语,他心里有一个结,必须要打开,否则走到哪里都是惴惴不安。
“难道是因为杀错人了,那个未善荫看起来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离符又说了一句。
“未善荫没有死,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后来公干来了,也是有点惊慌失措。”
陈半闲突然心里一亮,说道:“对了,按理说聂无道已经死了,我不可能出现这种焦躁的情绪,难道说未善荫,王仰,许舟山这些人身后有‘人皇’的影子?”
“不可能吧,聂无道已经死了,人皇肯定是偃旗息鼓,休养生息,至于下一任人皇的天下行走是什么德行还不一定呢,万一人家从良了呢?”
离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