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鹏暗自叹息,这个小儿子如果真不是自己的,就是外面的男人了。阎府外面的男人太多了,本县也多得数不清,如何查寻呀?
他觉得,自己认识的男人不多,估计他们不敢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
可是,他不认识的男人不等于二夫人不勾搭,要想弄明白,犹如在大海里捞针一样难。
活阎王有些无从下手,查来查去没有找到二夫人有越轨之嫌,只好作罢。这块心病已经做下了,他没有办法消除,只能认了。
至于,阎飞虎是不是阎小鹏的亲骨肉,已经无法考究,不管怎样,名义上他们就是父子。
到后来,阎小鹏也想开了,这种事情既然弄不明白,就没有必要再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无论真假都认了吧。
这种事情实在说不明白,也弄不清楚,他不认又能怎样,还不是自寻烦恼,也于事无补。
活阎王觉得,小儿子尽管不像自己,也是自己的夫人在阎府里生的,谁都不能否认父与子的事实。
他不但想开了,还觉得挺好,小儿子如果真和两位哥哥一样很像自己,阎家就是一窝丑汉了。
他有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儿子,也算给自己增光添彩,让阎家不尽人意的形象有了改天换地的变化,如此说来也是好事。
这好事的由来无人知晓,当然二夫人要除外。
经此一事,二夫人似乎吸取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