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呛咳一震，咳出来的不是血也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那些被他蛊惑堕魔的傀儡肉球，这些腐蚀性的东西从他口中涌出，叶言学来不及避开就发现这些肉球已经不复之前的力量，长着脸的肉球被吐出来后发出或男或女的嘶声尖叫，然后冒着烟消融了，叶言学意识到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跟天神泄漏神力一样，如今白无垢泄漏出来的这些傀儡，也代表着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散。
“振作点啊！别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叶言学怒吼，干脆分了一缕元神出来吊住他的命。
白无垢凹陷的眼睛流淌着血泪，虽然不再吐傀儡了，但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
“你这是怎么回事？是被追杀你的那个魔种打成这样的吗？”
盲眼的白无垢紧闭着眼睛，叶言学没法通过眼睛确定他是不是恢复了意识，但很快白无垢用另一种方式给了他答案。
他抬手抚上了叶言学的脸颊：
“临雪渊，你心上的人，满心都是你的人……叶言学，她在，临雪渊。是、是我的藏的，她好好的在呢……她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