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校医准备一下,把担架抬来吧。”
高台上的老师见到这一幕,柔声地吩咐着助教。她身边站着的傅司城却沉下眼帘,面不改色。
“怎么?废物?你不敢过来应战么?叫我一声妈我就放过你。”钱晓琦在众目睽睽之下笑的猖狂,她伸出沙包大的拳头,鄙视地对孟晚清竖起了中指。
隐藏在懆场角落里的青龙眉头紧皱,他跟了神帅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敢让他家神帅叫妈的!
孟晚清不闹不怒,抬起腿走向比试场,一双盯着钱晓琦的眼隐隐放出寒光。
“这位同学,规定是三人组,你可以找俩个队友组队。”台上老师柔声地提醒着。
“不用了,谢谢。”孟晚清双手负在身后,淡定自若地重新扎了个马尾辫。
“怎么了?孟晚清,开始整理仪容了?该不会是怕一会死在台上吧?”
钱晓琦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关节捏的咔哧咔哧响。
台上老师看到这一幕,忙又转头对助教说:“告诉校医把急救设备也准备好吧。”
于众人眼中,今天孟晚清非死即残。
“跪下磕头叫妈,我饶你一命。对了,你那个鞭子呢?怎么不拿出来?”钱晓琦危险地眯起眼,内力全开,一股杀意从她身边蔓延开来。她刻意在众人面前说出鞭子的事,以此来羞辱孟晚清。毕竟,孟晚清在天台上调教付教官的事,整个低级班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