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弟子，这怎么可能。
神火境五重怎么可能还只是外院弟子？
这一下，柳恽一众人彻底震惊了。
凌雲的存在，实在是超乎他们想象。
一个外院弟子，现在才进入内院，这实在是太不真实了。
若青州学宫真如此恐怖，他们这点微末道行，又如何能被学宫直接选入内院。
“长老不会是在开玩笑，寻我们开心吧。”
柳恽压低声音，他依旧不信凌雲之言。
他自问天赋已是人中龙凤，同年龄段罕有人能在天赋上胜过他。
他不信凌雲神火境五重，还是外院弟子。
他甚至怀疑，凌雲是故意如此，只是想要维护秦川而已。
“寻你们开心？”
凌雲冷眼看着柳恽，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屑，“我还没无聊到那等程度。”
她曾站到学宫顶端，像柳恽这样的天赋，她见多了，更不觉得出奇。
凌雲的毫不客气，让柳恽脸色更为难看。
他感觉到了凌雲眼中的不屑，对他而言，这就是一种侮辱。
他何时被人如此小瞧过。
“别怀疑了，她还真不是什么内院长老。”
柳恽他们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搞笑，秦川都有些于心不忍。
“这次能进入内院，她都是走了后门。”
“若是不然，她连成为内院弟子的资格都没有。”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秦川看似开导他们，却让柳恽他们这些妖孽天骄更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