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谭空强行打断:“所以本殿尊,才未将他千刀万剐!”
语气冷硬,不留半分情面,把泰施后面的言语,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泰施再次皱眉,随即就又看向秦烈。那柳慕尘也心有灵犀,同样面现哀色的望了过去。
知晓此时此地,唯一可能救下他姓命的,就是秦烈。
便连泰施,也是办不到。
秦烈无奈,却也着实不愿柳慕尘,就这么死了。
忖道这是何苦来哉?
“谭殿尊,此乃孤于这柳慕尘二人之事,自己可以解决,无需吕家插手。”
说完这句,秦烈又斟酌着言辞道;“此人所受重惩,已然足够。”
平心而论,他对这柳慕尘也不怎么待见。可即便该死,也不该死在此时。
那谭空闻言,就朝秦烈欠了欠身,神情恭敬异常。
可对秦烈的言语,却不太认可。
“殿下此言大谬,此绝非是殿下一人之事,而是关涉我整个吕家的威信颜面。殿下既为未来帝君,一举一动都与我吕家息息相关,轻忽不得。帝王家也从无私事!”
随即又语气一转:“自然若殿下是以圣庭皇储的身份下令,那么臣自然不敢不从。只是还请殿下三思,若就此释过了此人,只会使旁人轻视,含烟公主在族内,也会被族人指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