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般老淫贼!”寒星咬咬牙。
“原是这样。”霜月向来是心细的,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以二公子是为了保住那位姑娘的名声,才不能开口解释的。”
“正是如此。”谢青阮说,“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爹爹一句缘由都不问,就直接当着伪善之人的面打了二哥一顿,二哥虽然性子顽劣,但也要强的很,从小到大挨打的时候,就没吭过一声,这次也是让父亲不明是非的做法给气着了,才干脆不开口的。”
大有一种,“我就是没错,要么你就打死我”的倔劲儿。
所幸娘亲打开了二哥的心扉,让他知道这家里还是有人愿意相信他的,才没铸成大错。
后来,爹爹和大哥也都知道了真相,心里愧疚不已,本还拉不下脸去道歉,结果让娘亲一手提溜一个给扔进了二哥的房间里,爷三个干巴巴坐了一夜,这才红着脸把话给说开了。
这事情在当时虽然闹得久,可也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儿,只是如今长大了再回味起来,心里又有不同的感悟。
谢青阮想,或许娘亲在这个家里总是扮演着这样的一个角色。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谁对谁错,她都必须要让受委屈的那人知道,这是他的家,并不是审问囚犯的公堂,也不会众口铄金地要逼迫他低头,真相或许重要,可信任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