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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耀负手站在案前,他面前两人一站一跪,跪着正是白府的大管家白安,而站着的则是白家大爷白婉熙的生父白锦堂,此时三人神态各异。
白安抹了把眼泪,絮絮叨叨的说着经过,“……奴才跟着牛二过去看了,初时只觉得眼熟,后来仔细瞧了才发现是奴才那小舅子张大槐。老爷,那人下手也太狠了,大槐的脖子可就剩下一层皮连着,若是在下手狠些恐怕就要身首异处了。”
白安是真的有些伤心,自己这个小舅子比妻子小了十来岁,岳父母又去的早,说是小舅子实际上还是当着儿子一样养大的,好不容易娶亲生子了,谁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老妻能不能受得住。
“人死不能复生,你且节哀。”白光耀安慰一句,又道:“一会儿自己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好好的将大槐安葬了。”
“唉!”白安抹了眼泪,再想到小舅子的惨状,只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他深知此时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老爷、大爷,能够下得了这样狠手的人,除了那一位定然不会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就此撕破脸,也省的如此受他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