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昭仪唇角微抿,“这事不好深究,即便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你留个心眼便是。”
我颔首道:“多亏你提醒。”
她轻轻抚着袖缘的一圈白狐软毛,“这些年,我跟着姝妃,以她为马首是瞻,为她出谋划策,做了不少坏事……若非想在这刀光剑影的后宫安身立命,我才不做那么多阴损之事。今年,姝妃命我想法子打压贵妃、萧淑妃等人,能推脱的我都推脱了。她知道我心软、想为自己积阴德,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我了。因此,近来她做什么,我无从得知,只凭猜测。”
“这么说,你和姝妃已经疏远了?”
“可以这么说。”
“你知道她那么多事,她会不会忌惮你?”
“她不怕。若她出事,我也逃不了干系。有我给她陪葬,她怕什么?”耶律昭仪苦涩地笑,眉心似乎掩着难言的伤。
我想起早几年她说过的话,“你对陛下……还像以往那样,对陛下毫无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