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还是才知道,那么能敢问一下您的娘亲她所在何处,我能否见上一面,向她老人家问个安?”
姚钧宁的话令公孙瑾眼底走过暗光。
“姑娘说笑了,家母已去世十余年,在我还是孩童的时候便就不在了。”
“去世了?”姚钧宁惊讶着。
“不知道姑娘为何要见家母,若是这客栈的事,我已经打理了快十年,你有任何问题,我都可以为你解答,你是哪里有不满?”
“我……”姚钧宁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这公孙瑾的母亲跟她来自同一地方,那她会跟自己的女儿说吗?
万一不是呢?岂不是多生乱子,这公孙瑾能做一城之主,可不是可以小看的人啊。
“我只是觉得这客栈很新颖,确实有种宾至如归之感,想学一学,日后回到故里也开一间。”
姚钧宁转而开口,公孙瑾挑了眉。
“只是这样?还是姑娘不信任在下,不愿多说。”
“那自然没有,确实是觉得这客栈很特别,只可惜我不能久留,这才让您深夜前来。”
“恐怕不是吧,姑娘怕是深知这客栈存在的深意,否则怎么就凭定一张求救的字条便可将我引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