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琚真正关注的反馈,还是某种远出感应范围之外,貌似空无,却又明确的联系。他好像与某个未知的、无法观测的目标相连,在他们中间有一条无形的丝线,或者是彼此相吸的磁力。
完全没有道理,却又是如此真实。
正是在这种反馈的催化下,他几乎感觉不到失血的影响,甚至还颇为亢奋。他心里头有那般的期盼和向往,就觉得真的有可能、就在此夜,在那些仆人、守卫乃至于左太的注视下,完成人生的大转折,彻底改变命运。
可问题是,这个仪式要比他预估的更加耗血耗神耗力,而且模糊、冗长。
唐立教给他的仪式本身,就不是特别精确。
比如要往树干注入、涂抹的血液,说是3600毫升,可还有个前置,是“至少”!虽然陶琚给自己准备了大量的“血包”,虽然他已经将符合标准的、足量的3600毫升血液注入到树干中,彻底染红了预留区域,可陶琚仍不敢就此停止“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