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口口水:“所以呢?”
他道:“所以,有些事我决定亲自教你。”
我道:“你教我便教我,能不能换个方式。”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再说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难道不困么?”
他道:“不困。”
我道:“可我困了。”
他道:“你今日从中午睡到晚上,难道还没有会够周公么?”
我默了默道:“我跟周公的棋下了一半,急着去下另一半。”说完笑了笑,道,“就算我不急,他老人家也该急了。”说完郑重地闭上眼睛,“我前去赴约,你不要打扰我。”
他轻哼了一声,从我身上离开,我刚刚松出一口气,身子就被揽住了。
淡漠的衣香下,是陌生的男子气息,我刚放松下去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隔了一会儿问他:“你为什么抱我?”
他的气息如低徊缭绕的沉香:“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又道,“睡觉。”
第二天,我的肩膀也疼,脖子也疼,昨夜在他怀里根本不敢动,保持同一个姿势久了,浑身都难受得紧,好容易朦朦胧胧地睡了会儿,又因为屋外的更声醒了过来,醒来时,罗帐中的更漏声清晰可闻,耳畔是男子均匀绵长的呼吸,我极小心地挪动身体,想趁他睡得死为自己换个位置,结果刚动了一下,便被他重新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