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琪笑，“当然，我确实是为了利益，也是因为我善良，不过，我为的利益不纯粹，我的善良也不是纯粹的。”
顾沫被杨琪琪说的稀里糊涂的。
看着顾沫迷茫的模样，杨琪琪只是淡淡一笑。
冬季喝奶茶总是很享受，不仅能暖暖身子，也能甜甜那颗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心。
顾沫着急了，想让杨琪琪把话说清楚。
经历了这么久，两人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杨琪琪并不想对顾沫隐瞒什么。
她问道，“我之前对你说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你再好好想想。”
顾沫愣了一会，回道，“你对我说，我是个好苗子，曾经红极一时，能力还在，想让我帮你赚钱，把你工作室的名声打响。可是……”
顾沫欲言又止，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也不像当初那般自信满满，她现在很是自卑。
杨琪琪淡淡的看着她，示意她把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