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我还不知道你。”
“对了,你这阵子不都在外面混吃混喝,感觉怎么样?”
“感觉那些酒楼茶肆的生意远远不及丹阳城。”
“所以这就是姐不急着开酒楼茶楼的原因,投银子不说,还得搭人进去,问题的关键是未必赚得到银子。”
“那珠宝铺子不是一样的,弄不好比酒楼还惨,不过你秋小蝉一般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既然开珠宝铺子,一定就有开的缘故。对了,那家云晴雅筑,我用十桌酒席砸它,没见着东家真身了。”
“啊,按说牧州城的生意不太好,十桌酒席在眼下应该算大客户了呀。”
“是呀,听那掌柜的意思是他东家很忙,眼下不在牧州城。”
“哦,不在牧州城呀,不过,我估计十有八 九,是马胖子。”
“我觉着也是。”
“对了,你就没找找你舅的落脚处?”
“怎么可能不找,自是找着了。”
“那怎么没见你趾高气昂地回你娘舅那里?”
“我舅又不在家,只有我小舅娘在,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想让人嚼舌根子。”
“王三儿,你对你这舅是各种埋汰,实际上处处都在为他着想。”
王义听了撇了一下嘴道:“如果我说我是找借口不想回去呢。”
“滚,赶紧忙你的去。”
“滚就滚呗。”王义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不过没一会王义又跑回来道,“骗你的,秋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