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溺水般透不过气来,可把自己推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湖中的人,除了自己又能是谁。
吃完饭秦辉让希含先回去,自己却去了附近的一个冷酒吧。酒吧里没有电灯,幽幽的蓝光从透明的柱子里淡淡浮现出来,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死寂与压抑。
秦辉在服务员的百般劝说下还是点了最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眼睛附近的疼痛与刚才希含所说的话重叠交替在脑中,像是恼人的苍蝇一般盘旋发出嗡嗡的声音。
秦辉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他恨时间不能倒转、他恨当初自己没能表明立场、他恨曾经那几个含糊不清的午后自己没有狠心说出真相。
而这一切的一切,成就了今天这个万劫不复的结果。
把自己灌到彻底醉了,秦辉拦了辆出租前往楚楚的家中,门铃按了很久,楚楚才披着大衣昏昏沉沉地打开了门。还没看到对方的脸,一股刺鼻的酒味就已经传了过来,楚楚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怎么了?喝了这么多酒?”
秦辉什么都没有说,用力地抱住了她。
似乎很少对自己做这样亲密的动作,楚楚倒是毫不犹豫地笑了出来。她轻轻拍着秦辉的背,放柔声音:“怎么了?”
秦辉只是手上的力气更重,胸口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蛮横地捏起楚楚的下巴就吻了下去,每吸一口气都像是摄取了周身所有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