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源抿了下嘴,顿了下舒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了。”
薛妈妈已经让下人拿着饭菜进了院子,前面在摆饭,她寻了过来,见两孩子都坐在半人高的栏杆扶手上,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冲过来抱了下去,埋汰的看了眼江浸月:“小姐,吃饭了。”
说完,抱着两孩子前面去了。
“哦,这就来。”江浸月解开了身上的丝带,又去拆头上的那根发带,好半天没找到打结的地方。
离源站在旁边,一伸手,发带松散,江浸月如同水波一般的头发倾泻而下。
他捏着发带,滚了滚喉咙:“其实我在陈国公府里的回忆,并不算太美妙。”
江浸月侧头,站在廊下看离源。
“太公.不,应该是外公,他那人小心谨慎,记忆里从来没有对我表露过一丁点的不同,唯一的地方就是,兄弟姐妹们同样请了先生师父,却莫名对我比其他人严厉百倍,我想着外公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即使我样样比别人优秀,他的眼中有惊惧与担忧却更多。”离源站在阳光下,身上还穿着很是怪异的丫鬟素衣,衣服与阳光都无限明媚朝气活力,可是这样的场景,却因为离源的神色,逐渐在四周攀爬上了许多昏暗阴郁。
“我饭食比其他的孩子简陋,许多的功劳诗句也被其他的孩子顶替,我满心不服,去找外公理论,得到的只有一句,他说,陈源,这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