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深假装投降,撒着娇说:“我能有什么阴谋,还不是为了你好,那是你爹,把他关在那件小屋里吃喝拉撒都在里头,怎么着也不合适,何况他还是个亲王。”
“再说了,南州这么多事,把他关这么多天,那些政务谁去处理?一个藩王,忽然消失,王府岂不是乱了套?”
他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抵了抵她,一副讨好的模样。
陆清棠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粗着嗓子说:“爱卿此话甚是有理,不过他的罪孽太过深重,不关几天不足以平民愤,还是再关几天吧。”
墨则深抱起拳头,郑重道:“是,臣遵旨。”
看着墨则深陪自己唱戏的认真模样,陆清棠忍不住发笑。
笑过之后,她拿起肚兜开始穿,却被墨则深一把夺走。
他的脸贴过来,“都睡觉了还穿这个干嘛?”
陆清棠把肚兜拽过来,一脸难为情道:“明天一早三个臭宝就冲进来,这个样子多难为情啊。”
刚拿到手里,还未来得及展开,又被墨则深夺走了。
他眼神迷离,一手搂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胸口处揉搓起来,“不然让臣来侍寝可好……”
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又满眼深情的模样,陆清棠扑哧一声笑出来。
出于女人家的矜持,以及男女之间的博弈心理,她不能立马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