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挂在墙上的浴袍,梁渝走近了把莲蓬头关掉,紧跟着把人拉起来,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浴袍套在她身上的。
领了人出去,唐诗乍见房里多出的三个陌生人有些瑟缩,待梁渝一一介绍了,她又对其中那个医生特别排斥。
“我没有事,我不想看医生,我、我饿了,不、不是的,我困了……”拉着梁渝的手,唐诗请求,她根本没有发觉自己颠三倒四的话,梁渝也没有发现。
“听话,只是看一看,不会怎么样。”蹙紧了一双浓眉,梁渝何尝不是多番不忍。
医生都过来了,唐诗再怎么抗拒也没有用,而后舒南跟何可人出去,梁渝想在一旁陪着,但又碍于唐诗的眼神,他实在难受,便也出去。
这种年过半百的专家医生,即使没有特意学过心理课程,约莫也能察觉到唐诗的不寻常,在颈子上的伤口看了看又开了药,他随意问了几句,很快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