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平时恐怕也就是给街坊邻里诊治一些风寒病痛,这是第一次遇见这样重的箭伤,拿着小刀犹豫了两下都未敢下刀。
有时学得再好的东西,在真正第一次运用的时候都难免产生自我怀疑。
傅青鱼皱眉,直接伸手,“刀给我。”
“啊?”大夫没反应过来。
傅青鱼两步上前夺过大夫手里的小刀,将止血的药包放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眼神逐渐变得冷静。
不能再拖!再拖下去,即便箭伤到的不是谢珩的心脏处,谢珩也会有生命危险。
傅青鱼握紧手中的小刀,一手按住长箭,干脆利落的下刀。
回过神的大夫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想出声又怕影响到傅青鱼。
做一些治病的大手术傅青鱼不会,但从肉里取一些东西出来傅青鱼很擅长。
唯一的区别也就是她以前是从尸体中取证物,而现在是替谢珩取箭!
但道理手法总归相差不大!
大夫原本还很担心,但渐渐地发现傅青鱼下刀的手又稳又准,这才缓缓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