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难向夜明提出告别之言。
“哦,杨某还以为,知道杨某不一般后,无灾兄会选择与杨某同行的。”
“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你我终究非是一路人,所求不同,到底是走不到一起的。
既然迟早要分开,还不如提早分开,免得日后不舍,你说是吗?”
“是极,是极,无灾兄,你我就此别过!”
“杨兄,就此别过。”
......
眼见庄难背着箱笼消失在远处,泪玲看向夜明:
“我还以为你打算从他身上压榨出一些东西呢?没想到就这么放他走了。”
“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岂会肆意压榨别人的价值。”
夜明反驳。
“是是是,你不是那种人~~”
泪玲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满是敷衍意味的说了一句。
夜明则是摸了摸下巴道:
“看他一个人离去,也不知吉凶,不如帮他算一卦吧!”
说着,取出龟甲,就要算卦。
刚要起卦,就听一个声音喊道:
“咦,杨道友,你怎么在这儿?”
算卦行动被打断,夜明顺手收了龟甲,“看”向出声之人。
是个不苟言笑的老道,正有些意外的看着夜明。
“呦,是冲准道长啊,好久不见啊!”
见到不苟言笑的冲准道人,夜明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热情,上前拉着冲准道人的手,热情的同他聊了起来。
只是冲准道人虽然答话,可就是有一种不冷不热的感觉,脸上更是一点儿笑意也没有。